野生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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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见着,妇人拧下鸡冠在干裂的土地上搓籽摆弄过夜的瓢虫,回身又翻风卷跑籽粒,围裙拦住了它就安静地,坐在椅子上不知谁,栽下一棵桂花树到了十月,花期住进鼻子女人的怀里芬芳,或许是爱情的衣裳我嗅着,姑娘进了婚房